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,万一受影响怎么办?”他只是这样说。 祁雪纯一愣,“你……”
许青如站了一会儿,额头也已流下冷汗。 “当然,我同意程申儿回来也不都是因为他的威胁,”她生气的说,“但他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纯纯?”他低哑轻唤。 她是真高看他一眼,连这样的小细节都能注意到。
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,“祁姐,你还没休息。” 祁雪纯轻声叹息,“你别难过,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,我迟早有这样的一天。”
没有抱怨,没有互相推诿,这大概就是夫妻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吧。 祁雪纯蹲下来,与她目光相对,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,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