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虽听到了严妍的声音,却怎么也放心不下。
“程奕鸣,”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,“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,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,你别想死,你别想!”
“那是你的底线,不是我的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符媛儿也是站在她的立场想问题,“出了这样的事,程奕鸣也会留在这里。”
他说着没事,但额头还在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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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第二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,她便吃了两片褪黑素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。
“严小姐,”这天下午,楼管家对严妍说道:“其实礼品里也有不少好东西,你挑挑看什么能用,别浪费了。”
严妍翻她一个白眼:“没良心。”
“我知道疗养院的人很可能追来,但你不说你是谁,我宁愿不走。”
不过,“我问过她的父母了,他们想尽各种办法,也没能让程奕鸣回来。”
他转身往外。
她对尤菲菲耳语几句,眼里浮现出算计的冷光。
“你会轻点吗?”她感觉他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她看中一副咖啡色复古款式的眼镜。
“包括摘掉眼镜吗?”她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