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她拉着行李箱离开家那一刻,他的灵魂也被抽走了,一切都变得空落落的,连同他的躯体,他的生活里似乎只剩下工作。169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笑声听起来很轻松,“这种事在商场上屡见不怪了,你哥不至于被这么一件小事击溃。”
Candy只是“咳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
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,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。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,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。
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“你想看到你哥和你最爱的人残杀?”
“谁啊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
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
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了,可陆薄言兑现了十几年前的诺言,带她来到这个充满欢乐的世界。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所以说,坚持还是要有的,万一见鬼了呢?
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